腕上的伤口像是开了闸,几乎是涌出来的,不过几秒就晕开了一大片。
“救护车,快叫救护车。”傅泽琛双腿发软,几乎是爬过去的,他惊慌失措的按着萧余的左手,目光又落在他不停渗血的右手上。
那两道口子特别深,深可见骨。
“不要,小乖你看看我,我是傅泽琛啊,我是你的琛哥,你快看看我,不要睡。”傅泽琛全身都是血,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堵哪个伤口,好像哪个口子都堵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