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别用奶子蹭我。”
“……”
他的性器又硬了,晨勃的时候一直得不到缓解,哪想到她又过来故意整他。
“可是……”阿桃看看自己的奶球,好好的在衬衫里面,没露出头来啊。
“我不知道疼了没。”
“别逼我把钢笔放进去。”
她扁扁嘴。
“哥哥好凶哦。”
“乖乖睡觉。”
批到一半,他的怒意就像江水一样暴涨,一群混账东西!都什么时候了,还攘内!攘个屁啊。
分则各自为王,合则一群饭桶!
战绩这么惨烈的原因,肯定跟这群猪头仨分不了关系。
“啪!”
“怎么了?”被钢笔拍在桌子上吓醒的人问。
“没你的事,”他深吸了一口气,“你继续睡。”
“但是哥哥不开心啊。”
阿桃想,一般来说哄男人的话需要哄到正道上,要不就是做一顿就好了。
可是他现在好像正在干正事哎,万一她撩拨不成,直接被男人揍一顿就不好办了。
滴溜溜的眼睛转来转去,她没说话,吻了吻青年的脸颊。
“你是想挨操么?”他咬牙切齿的说。
“那你要不看看它消肿了没?”她叉开腿心。
王黯眼底的凶暴桀骜一直没消下去,见她这么说,便直接上手了。
“看起来是消肿了,”拿着钢笔在穴内搅动了一番,青年道,“但是我还要处理公务。”
被冰冷的物体进入和温暖的食指的感觉完全不一样。
“那怎么办?”她打了个哆嗦,声音又娇又媚。
男人重新换了一只,“你自己玩。”
“玩什么?”
他不耐烦了,“坐上去。”
“坐上去?!”阿桃震惊了,结巴了,也畏惧了。
“女上很疼的!”其他人都是要做好润滑,或者是到了中途换姿势的时候才会想用这个姿势。
“乖,别惹怒了我。”他笑得狰狞。
白白送上来的大餐,不吃就有鬼了。
“我,我先给你口,好不好?”
“不好,我数十秒钟。”
“一。”低醇的磁音带了无限的狠戾。
牙一咬,心一横,她解开他的裤子,放出猛兽,对着高高昂起的巨柱沉下身体。
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过程,小姑娘手忙脚乱,借着重力作用下压。
通道内的每一处褶皱都被毫不留情的打开,嫩肉紧紧地吸着跳动着的鸡巴。
数着数字的王黯看着她急的又快哭了,眼角变红,便叹息了一下她的傻。
似乎是无论他说什么,她都会相信一样。
这么单纯又单蠢的女人。
少见。
但是很聪明。知道他需要什么。
“等……”薄唇被一只小手捂住,他挑眉看向小丫头。
“太大了……”十秒之内肯定插不进去的,她好容易让龟头进去就花了快七秒钟了。
“什么大?”
“……”
“嗯?”
洁白的脸蛋上飞起一抹云,“鸡巴……鸡巴太大了,小逼吃不下。”
“真没用。”他嗤笑了一声。
“怎么哭了?”
不再是那种号啕式的大哭,而是那种无声的哭泣,她流着泪,脸上划过去两道亮晶晶的痕迹。
这样显得她好贱……
她是那种愿意爬上男人床的女人么?
好像衬衫也是自己打开的,她晃晃身体,乳球也随之弹跳着。
小姑娘吸吸鼻子,还没等她说什么呢,他的两只大手绕到她悬空的小屁股下面,照着弹软的臀肉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,随即大手一紧,抓着她的臀瓣,劲腰猛的用力一顶。
大龟头瞬间没入穴口,朝着深处直直插了
进去,重重撞上花心。
“呀——”
空出来的左手不解气地拧了把奶尖,王黯道,“没有完全插进去,你自己玩。”说完,拿着钢笔开始批改。
“唔……”她抖抖簌簌,要是全坐下去的话,一定会打开宫口的。
可是腿软的她,压根儿抵抗不了重力作用。
只能看着自己把他的性器全吃进去,一点一点的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涨……
“叫春呢?”
“不……然呢?”
“算了,十。”痛号被炙热的唇堵住,小丫头只觉身体被一柄火烫坚硬的利剑活生生劈成了两半,身体痉挛地瘫软在青年怀中。
细细吻了她好久,王黯才恋恋不舍地移开唇。下体很舒服,是那种全身打开了孔脉的那种舒服,在那么一瞬间,他真的忘记了一些事。
一些不开心的事。
性器在她的体内跳跃欢呼,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