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面细微的起伏时,心里很不是滋味,默不啃声地搂住了背对自己的人。
“我也希望那药没有问题。”
“是他辜负了你的好意。”楼谪将下巴抵在柳绵单薄的肩头轻声说着。
柳绵转过身来,湿漉漉的浓密眼睫微微扑朔就是两滴泪水落进枕头,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柔地划过柳绵的眼尾,楼谪看着这样无声落泪的人心如刀绞,“别哭了宝宝,都是他们的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