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至摇头，“我不会，你别怪你自己，你要知道，祝遂我死了，在现实世界我死了，穿进书里的时光，对我来说是赏赐。”

他很早就说了，他并不是自私的人，生死只有一次机会，死了就是死了，做任务复活，他根本就不需要。

酒精上头，姜至实在是撑不住了，扯了扯祝遂的脸就趴在人怀里，嘴里嘟囔着。

“情字难解，你爱我这件事，不需要愧疚。”

“我的祝遂最棒啦。”

“嗯！还很伟大，送了八个人回家呢～超厉害，我爱…”

直到声音渐渐弱下去，姜至彻底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