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尔登伸手去摸向自己的发间,他的声音已经带上哽咽,“谢谢……母亲。”
母亲的手拍在谢尔登的肩膀,“说什么谢谢呢,你可是我儿子。”
肩上的触感仍在,谢尔登声音中的哽咽已经消失,他的手上握着笔,谢尔登抬眼就可以看见黑板上密密麻麻的数学公式。
再低头看看自己的笔下,那是一页空白的笔记本,而与这一页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前一页的笔迹丰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