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惨,那是玩命吧。”
卫听澜瞥了他一眼:“怎么,于思训不在,他那老妈子的毛病就传到你身上了?”
焦奕噎了噎。
这能怪谁,他那顶天立地的于兄走了,操心的人可不就轮到了自己!
“不是,小郎君。”焦奕头疼地捋了把额前的乱发,“属下领军法那日您教训的话,咱可是刻在脑海中片刻不敢忘。怎么您自个儿反倒不记得了?总不能我那顿板子白挨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