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祝予怀不太自在地偏了下脸。
卫听澜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肩上,说话时呼吸挠着他脖颈的碎发,有些痒。
“你醉了。”祝予怀试图解救自己的袖子,“先松手,等进了屋,我去给你拿醒酒汤。”
卫听澜闻言,手上攥得更紧了一些:“不行。”
祝予怀认命地做了个深呼吸,也顾不上脚边被风吹熄的烛台和滑落在地的狐裘,直接拽着他艰难地往屋里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