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一踏入情慾,便要尝尽它的苦头,被人粗暴地对待。
瑞起从善如流,用空出来的手掌,轻轻插入指尖,感受后逼的窒困,内里的湿淰,仿照肉棍的抽插,盯着它松开,吮紧,好生趣緻。
瑞起亦玩出兴致来。
嗯嗯不痒嗯
春花动情地呻唤,腰姿直直地拱高要求欢。
瑞起看着春花的回应,指尖的湿润,抽出指尖,把大棒儿的头端对着菊口,虚力捅入一小截。
啊啊胀啊出
瑞起听着她的春吟,粗物都要跳动一两回,稍稍加快腰上的动作,后逼被粗硬如玉蜀黍狠狠地撑开,把后逼喂得密实,漏不出一丝空隙,却苦了春花!腰姿都发软了。
玉祥观看他俩的动作,静悄悄地松开手,退至左方,与玉意并排而站。
瑞起回想今早春花被郑大管事操弄的情景,腰腹已自然地摆动起来,双手扶腰,抽出的粗棍再捅入后逼,飞上云霄般的感觉蜂拥而来,摆动的力道愈来愈不知轻重,躯体相撞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发出。
劈啪!劈啪!劈啪!
春花的呻吟喘叫更一浪比一浪高扬。
啊啊啊啊!
慢慢啊胀慢点
啊啊啊啊
春花柔荑轻推拒在腰间的大掌,欲要摆脱那份禁錮,不再受困,却惹来他大力捅动的腰间。
啊啊啊
春花纤腰高高弯起,双手垂落,侧脸咉嗌着,双目没有焦点。
啊啊
瑞起狂飆地擼动腰腹,云宵末顶就要到达,只馀一股气,他把握那口气,要狠狠捅一回,把精水释出在后逼。
玉意看着欲达高潮的瑞起,急急叫出声剎停他。
不,不,要把阳物抽起来,放在私处洒精。
剎时,端起才回想起来,强忍要洒精水的快意,抽出胀红的阳物,小孔都冒起微白的泡沬。急速把它递进娇穴内,亦不用甬道用力挤压,已可把那泡新鲜浓灼的浊液全部洒出,犹如一条细长柔韧的丝线灌装在内。
春花被那泡热浊烫到前逼后菊的汁水泱泱地渗出。
啊啊啊啊
那快意由脚尖窜到头骨,刻划在骨子里,让他久久未能回魂,沉溺其中,回味无穷。那刻,他才懂得为何身边的男人都喜女子沾身,私下都爱嗑间女子的身子。当下,让他已尝过那滋味,他都不能自拔,欲想再战一回。但是,他深晓,那是不能的。他依依不捨地抽走软身的阳物,并走下蓆床。
玉意玉祥已抬高春花的腰股,不让小洞内的白水流出。
她俩看着春花被操弄到酥麻软骨的模样,身子却是馋嘴贪吃的样子,她俩实为欢喜。对于花嬤嬤寻来两名青年郎给春花,她俩不敢有异议,亦抱怀疑。今晚,看着春花被操到一副桃腮粉颊,娇娇欲滴的面容,已知花嬤嬤是对的。即使她俩把她调教得多出色,没有男子的滋润,亦是白干。女子真要长在男子之手,才会千娇百媚。在那艰苦冷淡的世道,春花能尝到一点儿甜头,亦可算是件好事。
玉意抬头道。
远东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