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盘留在贺文潇身边,带着最后一个队员离开了电梯。
听着自己的队员在身后因痛苦撕心裂肺地吼叫,而自己却抛下他渐行渐远,对何所谓来说其实很难忍受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。”何所谓按住挂在耳廓的通讯器,有些疲惫地质问白楚年,“你不是军人,我们从不会抛下战友。”
“我是无业游民啊。”白楚年笑了一声,“我哪有你们这么高尚,兵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