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与曾经的差别。
毕竟他又不是什么以杀人为乐的混蛋,好歹接受了那么多年的正向教育,总不可能因为几次重生就完全把三观颠覆。
在没有明确证据的情况下,只因为猜测就动手,琴酒都不会这么干。
望月凜拍拍脑袋,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。
“如果他们不会危害到我之后的生活,那怎样都随便吧。”
细碎的话语消散在风中,唯一的心愿无法诉之于口。
等到第二天萩原研二再次见到他时,望月凜又恢复了一切都无所谓的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