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他不移了,鼻尖拱进去,抵在发肿的一点朱砂上,舌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把柄抵进玉门,勾出黏腻的潮意。
那种泛滥的潮气并没有停下,她腻白的肌肤上泛起慾红,细小的绒毛也全都浮立了起来。
他陷在里面的玉脸泛起绯红,疯狂得像是饥渴许久的人,边吞咽边勾着要更多。
她或许别的不爱他,唯独这方面,她离不开他。
没有谁比他更了解,她喜欢什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