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思,给祝蔚煊捏了捏睡觉压着的胳膊,“陛下,天色还早,奴才扶您去床上休息。”
祝蔚煊怎么可能继续睡,“朕不想睡了。”
孙福有:“那陛下饿不饿?奴才让小厨房给您做些膳食。”
祝蔚煊:“去吧。”
祝蔚煊从椅子上起身,等孙福有回来时,陛下已经换上了窄袖劲装,头发也全部高高束起,如此装扮少了几分冷淡,多了些洒脱少年感。
“陛下您这是?”
祝蔚煊简直呕火,偏偏又无法惩治那个竟敢将他比作狗的男人,自然要将怒火发泄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