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,“我再告诉你一件事,”他凑近她的耳边,接下来吐露的每一个字就像利刃击中了她的心脏。
“我不在乎世间虚礼,也不在乎你为达到目的委身多少人。只是当时我问你是谁替你开的苞,你说他已死了。猜猜,我找到他了没有?”
她的血液一下子沸腾,然后又瞬间感觉如落入冰窖一样寒冷。
她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,但她清楚自己此刻细微的面部表情都逃不过他那双锐利的眼睛。
他的声音一如往常地傲慢而暧昧,就如同每一次床榻间的调情——
“你真是胆大包天,连我的人都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