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待他竟如此苛刻。也待自己如此严格。
她目送他出去,带上门。
她确实意识到自己在不可自控地倾斜。
她不知道那一头是平稳的陆地还是坠落的深渊。
不可以。心中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。
不可以,你清醒一点。
裴雪舟闭目听着门口的脚步声经过,直到声音远去,他又起身回到她的门前。
他静立了片刻,夜风中仿佛有一声叹息,随即屋内吹熄了烛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