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抵着花穴送了送身。不止棒身上的余液,马眼里的残留,连囊袋里残存的子孙液都几近挤干。
他的手指抚过大腿,随后抚过她的脸庞和长发,他用一贯的认真语气开口:“等我回来。”
而现在。她站在他的面前。质问他的深情和用心。
好在这里的光线足够昏暗,她觉察不到她肌肤上的吻痕,是如此清晰地刺痛他的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