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身去深吻她。一阵难以遏制的快感袭来。他赶紧捏着顶端抽身,然而已经来不及,太过投入的吻与太过深的插入姿势令他迟了半步,顶端已经一涌一涌地喷射了白浊的液体。他知道一定有少部分留在了她的体内。
出乎意料的,云意宁倒先推开他坐起来。
“这是干什么,过河拆桥?”
她没好气地回答,“去沐浴。”
“这么急着去沐浴,你在担心什么?”
“不经允许可不能怀有你的子嗣。”
“你倒是挺了解我。不过,那是对别人。”他揽住她的肩膀,欺身将她按回床上。
他俯下身来,一只手撑在身侧,另一只手摩挲着她平坦的小腹。长发漆黑如夜,抖落在她的肩头。他用一如往常的极为温柔的腔调,在她耳边幽幽说道,
“看来你还不了解我对你的态度。”
他看着身下的女子惊恐无言地颤抖着,随即露出一个颇为值得体会的笑容——握住还未完全软下的性器,连带着顶端吐露的精液,重新插入了沾满白浊的花穴口。
深沉的夜色里,男子狭长的眼眸流转着,像一把闪着幽光的利刃从她的心上轻轻划过,留下一道淡不可见的血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