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她在这里干了很久了,当然知道酒吧里根本没有钟,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。
就在这个时候,女服务生没看到任何的钟,但是他看到了一个男人,男人从他身后走过来,虽然迈步的频率不高,但是因为身材高大,所以走的很快。
那竟然还是个外国男人,女服务生就多看了两眼,而且那个男人穿的很奇怪,仿佛是从老电影里走出来的外国男人,戴着传统的礼帽,还穿着黑色的老西服,而且这个奇怪的男人竟然有点眼熟。
那个男人走得很快,女服务生手里端着东西,所以根本走不快,就打算往旁边站一站,让客人先走过去,虽然客人穿着很奇怪,但是终究还是客人。
女服务生站在一边,眼睛追随着客人,那个客人从她后方擦身越过去,就像监控视频里记录的一样,女服务生说自己惊恐的尖叫出来了,一瞬间脑子里吓得空白一片,什么东西都给扔了。
因为那个奇怪的男人,只有半个脑袋!
他的脸一直到耳侧,都是完整完好的,然而他只有半个脑袋,后半部分的脑袋是平的,好像一个切割面一样,确切的说不只是脑袋,身体手脚也是一半的,正面全是完好的,背面就像被人用斧子给劈开似的,背后是扁平的,血糊糊的一片!
女服务生说:“我……我当时吓坏了……太……太可怕了……呜——”
她说着又要哭起来,楚一诺赶紧过去说:“沈姐没事了没事了,别再哭了。”
女服务生抓着楚一诺的手就哭,哭的可伤心了,似乎又想起来那可怕的血粼粼的半个脑袋了。
尹牧盯着女服务生拉着楚一诺的手,心里默念着,不吃嫩草,不吃嫩草……
女服务生哭了半分钟,被楚一诺安慰的渐渐平息下来,说:“对了,我……我觉得那个男人眼熟,我刚才终于想起那个男人怎么眼熟了。”
张九说:“是客人吗?”
女服务生摇头说:“不是不是!太邪门了!绝对是闹鬼,不是客人,他根本不是人!”
尹牧以为女服务生又在激动,可能说他不是人他是鬼之类的……
结果女服务生说:“他不是人,他是画!画!一幅画!”
张九皱眉说:“画?什么画?”
端木晋旸这个时候猛的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,说:“我记起来了,那个包间里的画?”
女服务生立刻说:“对!对!是!是……那副!那幅画!”
端木晋旸说:“死过人的那个包间,当时墙上溅了好多血,那幅画还在吗?”
端木晋旸说着就要往外走,想要上楼去看那个包间,尹牧追上去,说:“不用看了,你说那血粼粼的画?被溅上血的那幅?已经带去局子了,因为要取证,带走了。”
尹牧说着,又说:“不过店里的画都是名家手笔,花大价钱买来的,都有存照片。”
张九说:“快快,给我看看。”
尹牧带着他们到了酒吧的三楼,尹牧的办公室就在那里,他把电脑打开,然后找了一下,果然找到了挂在酒吧里的画作照片。
酒吧很有格调,挂了不少画,全都有照片,尹牧快速的翻着,鼠标发出“咔”一声,猛地顿住了,惊讶的说:“是这个?!”
众人全都凝视着电脑,电脑屏幕上呈现出一幅画作的照片,是一幅油画,画的内容是一个穿着西装戴着礼帽的男人,他的后背有一口钟……
张九睁大了眼睛,说:“丧钟……”
丧钟4
女服务生看到了半个脑袋的外国男人,所有人都听到了三次六下的丧钟,而这一切都藏在包间的这幅画上……
张九皱眉说:“难道是画灵?可是不应该啊,这幅画不是不在酒吧里?”
尹牧点头说:“不在。”
端木晋旸眯眼想了想,说:“可能是执念,那幅画不是被鲜血喷溅了吗。”
张九惊讶的说:“你是说……是死掉的那个人的执念?”
端木晋旸说:“如果这么说的话,那么道理其实还能说得通。”
鬼是有形的,虽然很多人的肉眼根本看不到,但是执念是无形的,不过在一种情况下,执念是可以用人的肉眼看到的,那就是这个人其实以前见过被执念驱使的东西。
例如钟声,刚刚敲钟的声音很多人都听见了,然而酒吧一层的客人们还在说说笑笑的喝酒,很多人好像没听见一样,这样就很奇怪了。
原因是他们曾经都冲到二楼,见过那幅见血的画作,他们看到过那口丧钟,只不过当时的注意力全都在地上的死者身上,根本没有把注意力放到画上,但是他们的脑子里的确存在过这样一个口丧钟。
又比如说是服务员看到的那个外国男人,因为服务员本身是二楼的服务生,所以见过那幅画,执念出现的时候,在服务生的眼中就化作了形态,而在摄像头下根本拍不到。
按照端木晋旸所说的,如果是执念,那么服务生没有慧眼能看到奇怪的东西,而他们有慧眼却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