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算虚惊一场。”
“使君所言正是。”牧应堂整整衣襟起身应承,眉宇间仍有余悸。
“先生既无大碍,我便继续寻鹰了。”
苍厘拜别牧应堂,又冲齐逍点点头,潇洒离去。
“……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鼻烟壶随苍厘在林中穿梭,不甚乐意地嘟囔。
“想我怎么好好说话,你才愿意再帮我。”苍厘随口道,“按理说,名字一旦从使者印上销去,督察就该知道变化。能够将之复原且不被记录在案,此中必有玄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