优雅模样,那部位也显然不是为陆地而生的。
艾格望着它缓缓来到跟前,端详了会儿它仰着脸、发顶才到他肩膀的样子,随后他从它颈间捞过一缕湿漉漉的头发,放到鼻端闻了闻。
离开了酒精的干扰,只剩满满的海水气味,草药味已经彻底消失。放眼整艘船,没有一个地方能让它洗出这身海水味,不难猜测它之前回到了哪里。轮船和大海,搞不好都是它来去自如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