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恩重如山,我本不该奢求什么,只是害怕孩儿,若无父亲,会遭人诟病,他朝长公主带他上街时,必定会有闲言碎语。”
萧澈哼了一声:“你倒是想的长久。”
“愿得一心人,白首不相离。若然可能,我必要和长公主生同衾,死同穴。”
白羽托着腮,看着大桌子对面坐着的一对璧人,真是羡煞旁人呢!
萧澈在桌下狠狠地捏了一把白羽的大腿,疼的白羽龇牙咧嘴,以眸光凶狠相对:做什么!
哼!
萧澈眼角的余光很不屑地瞄了她一眼,他还在这儿杵着,没事瞎瞧什么男人!
他醋意盎然,白羽敢怒不敢言。
萧婧禾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白羽和萧澈,只是当她的目光落在白羽的眉眼处时,竟然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。
秦柏岭握住她的手,情深款款,眼底涌出来的情谊好似要将长公主都给溺毙了一般。
萧澈皱起眉,却是看向白羽:“你有什么看法?”
“我现在都不知道让我来做什么的。”
“传言,苏吏目剖的一手好尸,今夜本公主请你前来,为的就是剖尸。”
白羽嘴角抽了抽,在饭桌子上说剖尸的话,真的好吗?
只是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,不继续下去,也太为难了。
“剖谁?”
“刚刚死的新驸马。”萧婧禾想了想,“是摔下楼梯,死的样子也比较惨。本来我想找个死的好看些的,可都差不多是惨不忍睹。”
白羽沉默了,她按着有些疼的额角,大半夜的解剖从楼梯摔下来的尸体,这……
“呀!”忽然萧婧禾指着白羽:“我认得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