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穿这件,走时也穿这件。”靳岄告诉他,这狐裘他曾转赠给贺兰砜。
“里面脏了啊。”陈霜指着衬里怎么都洗不掉的浅淡血迹。
“是贺兰砜的。”靳岄想起当时的贺兰砜,眼里终于流露笑意,“第一次见他时,他可倔强。”
两人收拾行装,离开院子。岑融已经在外头等着,见到靳岄瞬间收起了脸上不耐:“今日倒挺精神。你那狼眼睛朋友不来送你?”
靳岄:“他回狼窝了。”
北地苦寒,十月已经很冷,岑融也披着一件狐裘,亲亲热热扶靳岄上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