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啊?”季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停住脚步深吸了一口,叹喟似的,“哥哥,那我现在算不算在闻你的味道?”
那边彻底沉默了,只剩下一点电流的声音。
虞秋深不经逗,季岭一直都知道。
但是逗他着实有趣,比逗别人有意思多了。
季岭觉着自己也怪变态的,果然是近朱者赤,近周舒者变态。
“嗯?虞哥哥又不说话了。”季岭声音懒洋洋的,兴许是在外面的缘故,他声音没有平时那种故作柔软的味道,反倒融进晚春的夜风里,冲撞一般的席卷着耳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