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馥吗?”
洛宓颔首:“可以。”
前一句可以还是后一句可以?还是都可以?孟醒时无声地叹口气——这种话少的人交流起来好累啊!
洛宓无视了飘在她头顶气呼呼的秦馥,走到阳台上,伸出手按在玻璃窗上。
冰蓝色的光自她的掌心流溢而出,在玻璃上凝结成复杂得令人头晕的符号,拼凑成直径一米的圆形法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