沢田纲吉拍了拍我的肩膀,同情又担忧地望着我。
“没事吧?子彧。”
“……”我说不出话来。
“呃……其实,那个reborn的子弹是死气弹,不会对人有影响的。”
“麻烦阿纲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睛好吗?”
难道社死不算最恶劣的影响吗!
沢田纲吉被我点名,身子僵了一下,不太成熟地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他在内心克制了许久,最终才从看东看西就是不看我的状态里脱离出来,有些结结巴巴地转移话题。
“那个,今天中午一起吃饭吧?”
“不吃了。”
我已经社死了,无所谓吃不吃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