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抚琴时脱去的黑色大氅,踮着脚披在孔明身上。
孔明神色柔和,低声问我:“你可冷?”
我方想说我怎么会怕冷,冷风带雪飘过我的鼻端,我没忍住,一个喷嚏已经打了出来。
孔明复将大氅脱下,搭在我的身上,两只手握住我冰凉的爪子,摇了摇头:“你还亏着气血,如何不冷?回屋去,看雪也别站在风口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