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,不自觉地摸着颈上的抑制项圈。
倒是苏湾还算镇定,只是静静往后退了两步。
手腕上的疼痛更加明显,简颂声将他一把从扯到自己身边,低声地责问:“你过来干什么?”
“你掐我这么用力干什么,”安酒挣扎无果,用和他一样低的声音说,“我能干嘛,我跟着花车走,就走到这里了啊。”他左右瞧了瞧,“你在这大街上就对我动手动脚,是想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不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