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自己吗?他会舍得自己吗?他会……有朝一日,他会回来找自己吗?
然而郁白最终摇了摇头:“哪儿有那么多如果。”
迫切的质询终是没有了出口的机会。赵钧了然。他端起酒杯,却忽然觉得浅浅几滴酒酿重逾千斤。
淬了枯肠草的酒啊,可是郁白仍然没有制止他的意思。赵钧想,他想必是乐见其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