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,到时候就得等收假了才能见到他。
“好吧。” 江袖亭小心翼翼地在薄霁怀里拱了拱,“你好香啊,是因为不抽烟吗?邬南臭臭的,身上都是烟味,我都不喜欢挨着他。”
你也很香。
薄霁在心里回了一句,保持沉默。
“你怎么不说话呀,你困了吗?”
江袖亭的发梢从他下巴扫过,带来一阵明显的痒意,连带着他的心也跟着漏了一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