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毒,只要毒解了,爹就不会生病。”凌泽握住凌清的手,温柔道:“娇娇就不会再哭了。”
哭?
凌清迎上凌泽的目光,她唯一一次哭,是在于兰舟入葬那一刻。
她哭的撕心裂肺,晕厥过后第二天才醒了。
还大病了一场,养了大半个月才有起色。
现在,凌泽看着有着健康肤色的凌清,心中还是有些隐隐不安。
“娇娇,你若是觉得心中憋闷,一定要告诉哥哥。”凌泽担忧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