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保持了距离,但伤口毕竟在脖颈处,上药时两个人无法避免的还是靠得很近。
乔樾感觉对方的呼吸轻轻地喷在自己的脖子处,有点痒,带着热气,但是不让人反感,很轻很微弱,像是冬天的树枝上颤落的一次微小雪崩。
“我还是去一趟医院吧”,乔樾突然开口道。
宋酩酊擦了一半,闻言愣了一下,“怎么突然又要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