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男人眼尾泛红,神情清冷,眼神孱弱又无辜,有一种破碎病弱的美感。
误以为是自己病情加重,齐舒珩嗓音暗哑地说:“夙姑娘有话不妨直说,本…我承受的住。”
“没事。”夙笙低下眼睑,把手搭上去,给他把了下脉。
手腕上传来一股温热,齐舒珩手指微微蜷缩。
好在,很快夙笙就收回了手。
想起以前御医都是给自己身上扎满针的,齐舒珩习惯性地问:“需要脱衣服吗?还是跟今天一样只用在腿上扎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