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张了张嘴,意识到此刻不管说什么好像都有些不对劲,便苦笑着闭了嘴,只是用一种求饶的目光看着路迩。
路迩挑了挑眉:“剥皮抽筋都不怕,脱个衣服就委屈了?”
江烬哪里还敢说什么,只能顺从道:“没有。”
脱衣服算什么惩罚呢?江烬在心里这么想着。
然后,他很快就明白了这件事的残酷性。
路迩不知从何处找来一条丝巾——大概是酒店房间里用以装饰用的——他用那东西把江烬的眼睛蒙住了,然后在江烬紧绷的肌肉上轻轻用指尖戳了戳,笑说:“别急,惩罚还没开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