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像夜晚感知到半分风吹草动也会竖起耳朵的大猫。
方才还漠然着的谢玉折突然沮丧起来。
我和他相伴不止八年了,可他连昏睡时都留了个心眼防备我。这样的举措,究竟是柳闲经历多年动荡生活之后刻进骨子里的本能,还是他本来就不能相信任何人,包括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