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留杨徵舟一人在这件屋子里,他弯下腰捡起落在地上的长烟枪,轻轻地拂去上面的浮尘后,端坐在太师椅上,捏着烟杆砸到桌角后磕出来的一个浅坑。
从什么时候开始,柳闲就再也不愿意承他半点的好了?
就连上次那十套于他们而言都微不足道的衣服,他后来都用等价值的东西送还了回来,刻意到了极致,像是在和他赌气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