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饮的眸光随着屋里的烛光一起暗下去,等邵莱离开后,更加觉得天地之大却只剩孤寂一人。
地上又湿又凉,膝盖上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,越来越强烈。
他咬着牙,依旧不动,满心都是煜王果然不是个好相与的,但却不知道,今日“肖宴”这个名字是真把他给触痛了,以致于他又做了梦。
“肖宴,我去追,你等我回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