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中钉肉中……”
“钰儿!不可胡说。”阮绵绵当即打断他的话。
沈钰也知道这话若是传出去,皇帝必然更加忌惮侯府,便也就不再多言了。
阮绵绵也好似有心事一般,最后幽幽地叹了口气道:“其实,那孩子也挺可怜的。”
沈钰:“蛤?”
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,便听便宜娘又道: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沈钰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