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不是要被赶去睡大街了。
“这些东西你不用跟我解释,要是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在家里怎么苛刻你了呢!”
“反正你自个心里有数就是了,你不是你自己一个人,你有孙子孙女,有儿子,家里的东西都随便放着,没有上锁,你要怎么做,全凭你自己的良心,看你心里有没有孙子孙女的位置。”徐娇脸色不变的说道。
这话虽然难听,但是她觉得在理。
那没有良心的老人,不为儿孙打算的老人,自然是不能继续在家里待着的,她这儿不欢迎。
于景回来的时候,两人的对话刚刚结束,于老婆子这会子也没有坐着烤火了,而是在煮饭。
等煮饭的锅一架上,又赶紧拿个抹布,到处擦擦抹抹,一刻都没停。
经过刚刚的谈话,她觉得自己现在只要一停,徐娇就会有意见,就会对她挑刺,到时候,还是她儿子难做,还不如她表现的勤快一些,也免得小两口因为这种小事吵架。
好不容易坐下了,于老婆子把李舒兰的来意一说,一家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了,既然外人已经介入,那说明这件事已经是人尽皆知了,自家的名声肯定会受到影响。
再一个就是,于景哪怕再不想去,也不能躲了,不然,下次李舒兰再来,就不是那么好说话了。
第二天一早,外面有人在清雪,于景拉着个脸打开了房间门,但当他走到那些人跟前的时候,脸上顿时扬起了个大大的笑脸。
“大家早上好啊!”
“今天我也一起来,前段时间我太忙了,学生的作业很多,也就耽误了这里的事,希望大家不要往心里去。”
大家都是体面人,还有些人的孩子在于景手底下读书呢!所以,他说的话,是没什么人拆台的。
“你的事要紧,现在来了也一样。”
“是啊!学生的事,是顶顶重要的大事。”
只住在他家楼上的闫庄,冷笑一声:“大早上的改作业,我怎么就不信呢!”
“行了,来了就开始干吧!像个老爷们似的,别好不容易来一次,磨一磨洋工就又回去了,可千万别让我看不起你。”
他们两家的矛盾来源已久,最开始,是因为他们两家所处的位置,一个上一个下,闫家的孩子有五个,现在最大的十六,最小的七岁,无论什么时间段,家里都不缺闹腾的孩子,小孩子跑跑跳跳的,动静难免大了一些。
街坊邻居之间,如果有商有量,好好说话,那自然是不会有什么矛盾的,可很显然,徐娇跟于景两人都不是什么能体谅别人的人,频繁的找上门去,要闫家人在家里注意自个的言行举止,总之,态度一次比一次不客气。
这闫家人也不是泥捏的,一次两次的,还听着,后面次数多了,直接就生气了,刚开始的收敛变成了后面的肆意放纵,两家人自然而然的交了恶。
于老婆子不是个好相与的,对待外人硬气的很,她认定自个这么大年纪了,没人敢跟她硬拼,因为得不偿失,所以,一来就找上了闫家,打算杀鸡儆猴,让楼里的人见识见识她的手段。
那一战,双方杀的是天昏地暗,唾沫横飞,于老婆子跟闫庄的媳妇,两人坐在楼底下的空地上,你指我我指你的,对骂了将近一个小时,祖宗十八代都刨出来了,最后是体力不支的于老婆子,惜败。
知青返城
连日的冰封,带来的后果就是物价飞涨,特别是煤炭之类跟取暖有关的物品。
家里人口多的还好,煤炭的定额多,又一家子人挤一个煤炉子取暖,用桌布一围,一整天三个蜂窝煤就行了,大不了晚上早点回被窝去睡,那些人口少定额少的人家,日子就难过了。
家里条件好的还好说,花钱还是能解决问题的,那些没钱的,就只能生熬了,当然,天气好的时候,也能去城郊的树林子捡柴火,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。
秦溪兄妹俩过的还算是可以,之前两人囤了不少炭,现在天气一冷,这些东西立马派上了用场。
除了取暖用的柴碳,棉花粮食之类的东西,价格都有了不同程度的上涨,哪怕是大白菜,现在的价格也跟着水涨船高,上升到了五分钱一斤。
每个城市都有黑市,只要城镇居民的供需不平衡,就有人想要借此牟利,在其中充当中间商的角色,毕竟差价是真的香。
这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冬日,虽然冷了一些,可大家早已习惯,并有了应对的小妙招,可谓是八仙过海,各显神通。
突然,人民日报上的一篇文章,拉开了知青返城的序幕。
在知青返城这样的大事下,整个国家都沸腾了,不少人都跑到街头,肆意讨论这件事。
乡下的知青,表现的就激动多了,更有甚者,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,直接就是涕泗横流,当着所有人的面号啕大哭,他们太不容易了,原本以为一辈子都要在乡下蹉跎过去了,谁知道,峰回路转,他们竟然能够回去了。
当初知青下乡,主要是城里的粮食不够吃了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