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腰。
“啊——”那颂翻下沙发,撞在茶几上。
咚地一声,又闷又重。
柯桦一愣,鲤鱼打挺跳起来,蹲下去看那颂。
“我次——”那颂躺在地毯上,抱着脑袋蜷缩成一团。
“磕哪儿了?”柯桦摸上那颂的后脑勺,又去摸他的背。
他家的家具都是姥爷在的时候买的红木家具,又沉又重,每次踢到磕到都会疼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