颊,他的手掌有薄茧,从皮肤上划过,有点痒。
“我做了个梦,”徐裴说:“梦里你说,我对你不好。”
“你没有不好,”李栖低声道:“是我的问题。”
他侧着身体,脑袋枕着一只胳膊,“徐裴,会对我有一点失望吗?”
徐裴注视着李栖泛着潮红的脸,“那只是一个想法,你并没说出口,不作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