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全盛之时,我都尚不放在眼里,更别提现在只是一个空壳子的陈家。”神秘男子微笑道。
他这句话倒不是说假,他虽然惜才,但陈文和又不是必不可少的。
更何况,他的耐心也是有限的。
陈文和怔了怔,心里的戒心虽然还未完全消除,但也信服了几分,他确实没什么值得图谋的地方。
更何况,确实犹如对方所言,他接下来的处境本就不容乐观,甚至还有身陨的可能,与其坐以待毙,倒不如冒一下险,还尚且能有一线生机。
“还请先生助我,方才是我怠慢了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