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可是木槿的心比这天还冷,她浑身都冷,尤其一颗心,像在大海上孤零零地漂泊,又冷又沉。
今夜恐怕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。
好一会儿以后,
木槿整理好仪容仪表,调整好自己的表情,才推开了纪玄的房门。
纪玄已经病得不成样子了,昔日里那个骑马游街、春风得意的红衣少年郎,如今穿着雪白的中衣病恹恹地卧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