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缺一,都在等文秀。
刘可托腮说:“我刚才听你在骂人?”
“人?”文秀冷笑,“本小姐骂的是狗!”
刘可看向另外俩人:“和你们说个好消息,今晚……我要睡了我的二万哥哥。”
刘可和陈远的婚约取消板上钉钉,最多三天就会公布。
她像是失恋的女人要发泄,悠悠道:“我要榨干他。”
她把二万叫了进来。
让他掀开衬衫。
二万顿了几秒,解开了衬衫扣子。
三个女人六只手摸上了他的腹肌,看他的眼神里带了垂涎。
刘可笑:“秀秀不摸吗?”
文秀嫌恶道,“又老又丑的破保镖,一身的穷酸气,摸他恶心的只会是自己。”
刘可笑笑让二万出去。
文秀晚上的牌和下午的一般无二,却没了不耐烦。
老实的坐着打。
输出去上百万后让赢的最多的刘可开宴喝酒。
刘可应下。
没等喝几杯,就醉到面红耳赤,路都站不稳,昏睡前招呼文秀等人住下。
文秀从不在别人家里过夜。
但这晚应下了。
在午夜时分裹着浴袍赤脚走出去,站在二万面前。
二万低头看她的脚,皱眉了会,把皮鞋脱下放在她脚边。
文秀手紧了紧,咬着唇解开了浴袍。
里面只穿了一身纯白色的内衣。
文秀本身就白。
穿着纯白色的内衣,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玫瑰。
她脸颊上熏出一抹红晕,连脚趾都因为羞耻蜷了蜷,昂头高高在上,“我想要了,你给我。”
文秀刚和二万在一起的时候,喜欢和他肌肤相贴。
但是不喜欢和他办事。
她感觉真的是侮辱。
她像是在为从前对这种事厌恶,而现在主动想要找理由,“女人有需求很正常,这四天,我找了几个,品了品,你比他们要强一点,却只是一点点。”
跪下来求我
二万的手悄无声息的握成了拳。
文秀打开浴袍的手,在他迟迟没动静后,紧到了极点,半响后唰的下合上浴袍,转身就要走。
“去我房间等我。”
文秀怔了瞬。
二万哑声说:“我在工作,不能离岗。”
文秀回头破口大骂,“我还比不上你这破工作!你知不知道本小姐一场牌要扔出去多少钱!”
二万轻轻的嘘了声。
文秀下意识抿了唇,却依旧压低声音恶声恶语,“还让我等你,你当本小姐缺人啊!排队等着伺候本小姐的男人多得是!鬼才等你!”
文秀回身,踹了他一脚。
看了眼鞋,没穿,转身走了。
在经过房门口的时候顿了顿,小声骂骂咧咧的去了角落里二万的房间。
二万的房间大小甚至比不上文秀家里的杂物间。
很小。
一排衣架,一张床,一个书架。
文秀对书架没兴趣。
在硬邦邦的床上坐了几秒,起身摆弄他长得都一样的西服,顿了顿,看向门口。
提起西服放在鼻尖嗅了嗅。
确定没刘可身上的香水味后,骂了一句丢到一边,重新爬上他硬邦邦的小破床。
二万在天色渐明的时候推开门。
文秀已经睡着了。
他的被子弯曲扭八的在她身下盘横。
她半搂着他的枕头,睡的很香。
二万扯了扯领带走近,在床边蹲下看了她半响,手伸出去,捋了捋她鬓边散下遮住口鼻的发。
文秀眼睛微微开合,睡眼朦胧又不满的嘀咕,“你怎么才来啊。”
说着伸手:“抱抱。”
二万把西服脱下上床。
躺平的下一秒。
文秀爬了过来,挤进他怀里。
几秒后睁眼,看着他胸口的衬衫皱鼻子,“你脏、臭、恶心!”
二万顿了顿,“我去洗个澡。”
说着要走,手腕被拉住。
文秀打了他好几下,跟着打个哈欠,“翻身。”
二万翻身。
文秀手脚并用的爬上去,压在他身上,脸埋进他肩膀和颈窝,睡沉了。
文秀香喷喷的发垂在了二万鼻尖。
他伸出手攥住一缕,在鼻息间嗅了嗅,侧脸盯着她的睡脸,眼底的眷恋和思念满到像是要溢出来。
文秀再醒来是在自己的房间。
她掀开看自己身上,再动了动身子,蓦地换了衣服就走。
外面已经没了二万的影子。
她看了眼二万的房门,沉脸走了。
晚上在接到刘可约麻将的电话后,骂了一句:“本小姐可不是赌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