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肤带着的手表,歪了一寸,卡着肉了。
沈眠嘶了一声,陆少卿松手。
沈眠甩了甩手腕,把手表解开重新扣。
像蜈蚣一样盘旋在手腕的丑陋刀疤显露在了玄关的灯下。
陆少卿:“你手怎么回事。”
沈眠重新戴手表的动作顿了顿,掀眼皮看陆少卿。
一眼看见他皱着眉,像是对她自杀的事一无所知。
沈眠垂眸把手表重新戴上:“当年严晋东把我关起来,我为了和你通电话割腕自杀了。”
夜好像在此时静谧到了极点。
沈眠一边戴手表,一边淡淡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