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被人堵在这儿。”
林怀治撑在树上的手顺话音落毕而下,拂去郑郁肩上的树屑,“说来说去,无非权贵二字。”
继而道:“而在长安,我就是权贵。”
声音沉厚慵懒不近人情,但郑郁偏生在这里面听出三分欲色。
这般搀欲色的声音,让郑郁迎着光影看清了眼前人,深邃有神的双眸内里露着些许桀骜,神情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