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苗的事情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动作?”霍溪远冷笑一声:“或者说,你觉得我需要做什么,才符合你心中的期望?”
白意芒也感觉到霍溪远是真的生气了,不是,他就是问问,这人怎么还生气了。
再说了,察觉朋友可能会受到伤害,却一点动作都没有,这还是朋友吗?他哪里质疑错了?
“我、我没有什么期望啊,就是觉得你都知道朋友有可能会受到伤害,你却一点要帮她的意思都没有,这、”白意芒偷瞄了一眼霍溪远的脸色,换了一个委婉一点的说法:“这有点不太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