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报恶有恶报,只是自我的安慰罢了,还不如做个不善不恶的人,不为他人而喜,不为他人而悲。”
“这点,我岳父他老人家便很好。”
黄蓉停手,让琴声在梁上袅袅消散,双手伸到岳子然手中暖手,同时说道:“若当真那般便好了,爹爹虽担着一个邪字,却也只是仰慕‘魏晋风流’才得来的。若当真做到了邪,当初娘亲就不会早早去了,他更不用饱受相思之苦了。”
谢然抿了一口茶,说:“这些伤心事还是不要去说了,否则在这秋风秋雨之中岂不要愁煞人?”
“是啊。”穆念慈一杯酒下肚。
“我发现你的酒量见长啊?”岳子然才注意到。
“酒桌上千杯少的才是知己。”穆念慈说:“我现在正在向所有人都是知己的方向迈进。”
“这一点也不好笑。”岳子然皱了皱眉头。
“帮我个忙。”穆念慈说。
“什么?”岳子然问。
“让娘亲见杨康最后一面吧。”
穆念慈仰头又饮一杯,眉头终于忍不住皱了起来。
都来此事,眉间心上,无计相回避。
“我答应你。”岳子然答。
“其实,”他顿了一顿,将酒坛中仅剩的酒,一饮而尽,轻舒了一口气说:“至少在我所知的原来轨迹中,未来,令郎他会姓杨的。”
穆念慈一顿,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岳子然,似乎在确认些什么东西,半晌后,刹那间笑靥如花。
“看来我也改变历史了呢。”她说罢,缓缓地走下了楼梯。
“我的呢?”黄蓉有了兴趣,扭过头来,歪着脑袋,眨着明亮的眼睛盯着岳子然。
“无论在哪个历史中,你都和我生了一堆小猴子。”
“……去死吧。”
岳子然腰间的软肉再次遇袭。(未完待续。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