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徐然出现,宁晋溪抬眼便见着徐然,满脸笑意地对着自己走来,将自己拥入怀中,难道父皇暗示自己是徐然会威胁到晋国的江山吗?
宁晋溪想到此处, 忍不住暗自笑道:‘徐然是女子,更何况徐然对自己情根深种, 怎么可能会做出让自己难办的事来。’
“姐姐,今日入宫,皇上可还好?”徐然问道,她想知道老皇帝是不是快死了。
宁晋溪不疑有他, 只当徐然说随口一问, 回道:“一切安好。”
随即牵着徐然的手, 走到寝殿内,有些疲倦地靠在徐然肩上, 徐然想抱抱宁晋溪,她能感觉到长公主有些倦意。
“别动,让我靠着就好。”宁晋溪制止了徐然的动作。
徐然只好作罢,牵着宁晋溪的手,十指紧扣的握在一起,如此便好,等到姐姐日后嫁给自己会更好。
做了驸马也要手握重权,不然太子那人阴晴不定的,就算有宁晋溪在,也指不定会做些什么事来阻止自己和长公主的婚事。
只是在老皇帝驾崩之前必须先稳住,隐藏起来,不然老皇帝的手段更加可怕,更何况老皇帝根本不在意长公主了。
当初能对着自己说出送去北境的话,如今定然能说出指婚给其他人。
徐然不敢保证自己到时会不会弑君事来,只是一旦自己起兵,那自己与长公主就回到如今这般恩爱了。
徐然不敢赌,只能尽可能的安排好一切,等着老皇帝的驾崩。
“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?”宁晋溪缓过来后,想与徐然说说话,抬头便看见徐然一脸阴郁且纠结的模样。
“我在如何处置这些贪官污吏。”徐然扯了个谎,自从那次王希央的事骗过宁晋溪后,说起谎言来,脸也不红了,气也顺了。
“你在撒谎。”宁晋溪捧起徐然的脸说道。
徐然震惊,姐姐是如何得知自己撒谎的,是不是王希央的事,姐姐也都知道了。
“你知道你说谎的时候,耳朵会不自然的红吗?”宁晋溪手移到徐然的耳后摩擦着,惹得徐然一阵酥麻。
宁晋溪只是炸徐然,徐然的耳朵根本就未曾红过,只是在宁晋溪的摩擦下才变得红红的,真是会拿捏徐然。
“姐姐”徐然讨好地叫了一声宁晋溪,谁知道宁晋溪并不想这般放过徐然,欺身上前问道:“快说,在想什么?嗯?”
那声嗯一出,徐然觉得自己魂都没了,“在想如何娶到姐姐。”这话也不算假话,的确是在想如何娶到宁晋溪。
宁晋溪闻言也是一愣,她摩擦着徐然的耳朵的手也不易察觉的一顿,宁晋溪回过神来问道:“有多想娶我?”
“很想,很想娶到姐姐,要让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们是一起的。”徐然将手摊开打直比划着s述说着自己有多想娶到宁晋溪。
“好,我一定会嫁给你的。”说着靠过去抱着徐然,徐然闻言,也是紧紧地将宁晋溪抱在怀里 。
没什么是比长公主本人说要嫁给自己更有可信度。
“嫁给姐姐也可以。”徐然头埋在宁晋溪的肩膀里翁声翁气道。
“好,嫁给我,做长公主夫人。”宁晋溪宠溺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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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,徐然去继续办案了,宁晋溪则去寻了阮籍,那日阮籍笑着让自己也去的画面,一直在宁晋溪的脑海里浮现。
这几日阮籍没有来寻自己,那自己便去找阮籍问清楚,按照阮籍的性子,定然是想通过自家达到什么目的。
“师母。”宁晋溪登门拜访时,院子只有阮籍妻子正在打扫落叶,马上要开春了,冬季的叶子开始凋落,等待着开春后从新焕发生机。
“殿下来了,快请进,我这就去叫老爷出来。”阮籍的妻子没念过什么书,为人处世带着一股豪爽劲。
“麻烦师母了。”宁晋溪被安置在院里的一处树下落坐。
等到阮籍从后院出来,宁晋溪赶紧起身与阮籍见礼。
“老师。”
“殿下。”
随即从阮籍身后大步跨过来一人,端着热茶和炉子,正是阮籍的妻子,摆放后对着长公主一笑便离开了。
“师母还是这般身手矫健。”宁晋溪感叹到,小时候自己想看小鸟,还是这个师母爬上树,替自己取下鸟窝给自己看,还被鸟追着啄。
直到把鸟窝放回去后,才解脱。
“是啊,这性子一直没变过。”阮籍也顺着宁晋溪说着,少年夫妻,自己身体羸弱,当年在乡下时全靠她支撑起来。
“老师,那日为何带着学生去了那早市,还特意买来那树叶粑给学生吃。”宁晋溪问道。
还以为阮籍会借口错开话题,让自己去猜,谁知道阮籍直接开口道:“只是想让殿下,体会一下百姓的疾苦,他们的解馋的小吃食都是我们这些官员吃不下的东西,这乃中都城内,更不消说那些府郡了。”
“那老师想让学生怎么做?”宁晋溪借着斟茶之际又问道。 “殿下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