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籍摸了一把自己短短的胡须,故作深沉道:“殿下,唯有将桥梁建好,走陆路。那河道的冰面承受不起这么多粮食过去。”
徐然在阮籍身后翻了个白眼,这道理谁都知道,只是这桥梁怎么能在冰天雪地里建好,而且要快。
这粮食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囤积的,虽说所有证据都指向大皇子,可是徐然就觉得不是大皇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