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清流,你怎么能有如此下作的心思,赶紧及时止损,要让爹知道,定把你打死。”
“我下作?”徐怀澈站起来反驳,神情激愤。
“他要死了,我只是想带他离开,让他至少在死前能获得短暂但真实的快乐。
而不是喝着无用的药汤,在金丝笼里做违心痛苦的金丝雀!”
徐夕柳觉得大事不妙,终于有想要承担兄长责任教导弟弟回归正路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