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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凉的眼药水并未带来任何舒适,反倒疼的让人受不了,南里倒吸一口凉气,手上抓着的外套换成了平等院温热的手,“疼的。”
“疼就对了,忍着!”平等院毫无耐心的说着,但是伸手的动作却温柔的不像他的语气,擦掉从南里眼角流淌出的药水,食指和拇指贴在一起捻了捻,“闭眼等它十分钟。”